宋棠溪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外面早已漆黑一片。
景裢珩伏在案前,有气无力道
“小棠,我知道错了,我也知道你喜欢那丫头,一直纵着她无礼,就是怕你不高兴。”
“那我还要谢谢你?”宋棠溪依旧还是冷言冷语。
景裢珩在纸上画了只惟妙惟肖的小兔子,又倒了杯茶,讨好的端给了宋棠溪。
“你看这兔子,好不好看?”
宋棠溪接过茶,轻瞥了一眼他讨好的样子,眼中毫无波澜。
“你这人,连别人抬头看你一眼,你都觉得是冒犯!宁儿频频惹怒你,你之所以纵着她,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她?喜欢她的古灵精怪,表里不一,散漫骄傲,你敢说她没有吸引到你?
还有那个每日躲在假山后面,只为了远远看你一眼的白沛柔,你别装你不知道,这帝王的快乐你不想体验一下?”
景裢珩耐着性子:“我没有~~”
一句苍白无力的解释,略显心虚。
“那个白沛柔我见都没见过,她躲在假山后,我是知道的,但是她干嘛关我什么事,又没有妨碍到我。”
对白沛柔他倒是坦坦荡荡,没任何想法,但是乔安宁、他想起乔安宁时,也有种奇奇怪怪的悸动,明明一直忤逆他,却总是被她温温柔柔的拿捏住!
若是从前,这种人,他一定急着杀了,但心底又隐隐不想让她死,他甚至觉得,他如果没有宋棠溪,真的会被乔安宁吸引。
景裢珩紧皱的眉头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他的烦躁。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不肯诚实一点,你想睡她,是想气我?还是终于有个由头能得偿所愿了?”
景裢珩蹲在她面前,看见她腰间的定情信物,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小棠,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宋棠溪喝了口他递到嘴边的茶:“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你有没有那个心思,自己最清楚。我明天带宁儿出宫逛逛,散散心。”
“好。”
之前她也是经常出去的,自从有了后宫之后,她怕落人话柄,就一直没出去过。
也是时候去拜访一下孟老头了。
两人和衣而眠,各怀心事,一动不动,整夜未眠。
未央宫内,乔安宁听着侧殿的大喊大叫,使劲捂着耳朵!
“啊”一声忍不可忍的嚎叫
妈的,她真的受不了了,侧殿的乔嫣然一直拼命的叫喊,声音大的响彻整个未央宫。
李素在一旁问道:“娘娘,这可怎么办啊?”
若不是狗皇帝在凤仪宫,她真想一直在棠姐那里躲清静。
“堵上她的嘴!”
“我们之前是堵了,可是她不肯吃喝,堵了嘴也一直砸东西,我们也没办法。之前您惹怒了皇上,若是现在闹出人命,皇上更会寻娘娘的错处了。”
乔安宁无所谓道:“我早就得罪他了,无所谓会不会被他抓错处了,狗皇帝。”
狗皇帝?
李素惊得一哆嗦:“娘娘,隔墙有耳,您还是慎言。”
乔安宁披上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