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裢珩一个人在房,案上都是酒,一厚摞子奏折堆在脚下!
他从前从不喝酒,如今却大口大口的把酒灌在嘴里,问向身边的凌云
“这几日,皇后问没问过我都去了哪位后妃那?”
“没有!”
景裢珩还是不死心,或许会让乔安宁问呢。
又继续问凌云:“那乔安宁?她问过了吗?”
“宁妃,倒是很关注您的动向,让她宫里的李素频频打听。”
景裢珩这几日翻了不同的人的牌子,虽然不知道谁是谁,但也没难为她们,更没发生什么,看她们的无趣样子,实在提不起一丝的兴趣。
难道真的没人能替代宋棠溪吗?他跟自己赌着气。
想到宋棠溪这几日也丝毫不关注他,他恨自己不争气,只知道一厢情愿的惦记别人,忘不掉这破败的感情!
即便他更知道宋棠溪敢爱敢恨,勇敢决绝,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
“今晚,让宁妃准备侍寝。”
她不是不愿意吗?呵!他就便要她!
凌云觉得,只要是去宁妃那,不是景裢珩气的半死,就是又拿宁妃出气。
哀怨的语气回应了句:“是”
景裢珩抬眼看了下凌云:“你?什么态度?”
“皇上,您~总是对宁妃杀气那么重呢?”
“你是说我欺负女人?”
凌云使劲摇头:“我可没说啊。”
凌云跟了他十几年了,太了解他的脾气了,很反常,每次见到乔安宁就吹胡子瞪眼的。
景裢珩又喝了一大口酒,喝酒也解不了忧愁!
夜幕降临,景裢珩一身酒气去了未央宫
院子里不见一个宫人,宫门被推开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十分刺耳。
乔安宁白天听说这个消息,已经准备好应对景裢珩的策略了,一听到声音,就跪等在寝殿门口了,头紧贴地面,把自己缩成一团。
景裢珩看见她的样子不免有些愧疚,这么害怕吗?
微微蹙眉问道:“行这么大礼干嘛?”
乔安宁看着眼前景裢珩的鞋子,依然没抬头。
“臣妾愚笨,之前屡屡得罪皇上,请皇上饶恕。”
呵呵,景裢珩冷笑一声,还真是像凌云说的,像是欺负她一样。装什么,龇牙咧嘴的样子又不是没暴露过!
“起来,倒杯茶,朕跟你聊聊。”
嗯?乔安宁听着他柔和的语气,转性了?
乔安宁倒了杯茶,跪着举过头顶,呈给他,心里忍不住骂了万恶的封建社会一万遍,太尼玛卑微了。
“倒是挺乖的啊。”景裢珩笑着接过来,突然摸了下她的脸,见她没闪躲,顺手扶了她起来。
她站在景裢珩身边,没敢跟他并肩而坐,紧张的在手里转着手绢,当然,她的紧张是装出来的!
景裢珩抬眼上下打量她,面若桃花,肤若凝脂,倒是很美的别具一格!
“皇上!”娇滴滴的一声,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委屈和羞怯。
景裢珩像是被蛊惑一样,突然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