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棋下得上下乐呵。庄老下完了棋,看着南凰越看越喜欢,谢堂看着南凰,更是喜欢。
家里的保姆将南凰特意带来的红酒给了谢堂看了看,谢堂大概是看出了是女儿谢瑜的手笔,沉默了须臾,当即让人存放了起来。
茶水瓜果来了,几个人就在凉亭里聊天说话。
钟涯听了庄老的话,将昨晚凰天之战说了一下,谢堂听了,更是连连讶异。
“丫头,你昨晚还闹了这么大一动静呢。”
南凰笑了笑。
庄老看着南凰,好奇地问她:“你这棋,是跟谁学的?”
“自己看了些,然后看了些棋。没有师父。”南凰尊敬笑道。
“自学的?”庄翰眼里满是激赏,“真的是年轻有为啊,比我这个徒弟厉害多了。”
南凰抬起头,钟涯立刻谦虚颔首。“我是钟涯,网名黑心天涯,和你也下过一场棋。”
南凰想了想,这才想起来。“哦,我记得你,棋下得很好,我被逼的很紧。”
钟涯听她说记得,脸上就挂起了笑容。
庄翰拍了拍钟涯。“逼的紧也没什么用。我可是听棋社里的人说了,钟涯可是输了。”
谢堂当场就觉得自己翻了本了,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外孙女厉害,你羡慕不来。”
庄翰抬眼看了看钟涯,他注意到钟涯的视线大半都在偷看南凰,还有他可疑的红了的耳朵。他笑了笑,拍了拍钟涯。“你们年轻人,到一旁去走走说说话。我和你谢爷爷说说话。”
“好的,老师。”
谢子,南凰和钟涯离开过后,庄翰和谢堂对饮了一口茶水。
庄翰睨了睨三个年轻人离开的方向,看着谢堂,语气深长地问:“钟家的门第,你看不看得上?”
谢堂故作深沉。“怎么?你想把钟家的女儿嫁给我家子。子这小子皮的很,钟家愿意?”
庄翰立刻道:“诶,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谢子。我说的是钟涯和南凰。我跟你说,钟涯这孩子在我身边长大,你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孩子什么品性你清楚。简单的很。这二十几年来,他的眼里除了棋什么也没有,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看一个女孩子。这脸红得哟,藏也藏不住。钟家在西城还算可以,你若是看得上,咱们就撮合一下呗?”
谢堂姿态更高了。“那不行。”
“怎么不行了?”庄翰急了,“我看挺好的啊。你看西城大世家也就那么几个,你看得上哪家?难不成宋家?宋储那孩子爱玩,绝对没有我们钟涯老实能过日子。”
谢堂哼哼了两声。“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这情况,小瑜二十年了都不愿回家。就连这外孙女,我也没见过几回。这一次见面都这么大了。哼。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她喊外公。我怎么可能急着把她嫁出去。女孩子嘛,又不着急。”
庄翰更急了:“女孩子怎么就不着急了。你也看了,那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就般配的很。”
谢堂端起茶杯摇摇头:“总而言之,我说的不算。”
庄翰直起身子,沉沉看了他两眼。“也罢,我回头去和钟老头说说,让他来跟你说。看你卖不卖钟老头的面子。”
谢堂笑道:“你还真宝贝你这个徒弟,帮他谋划那么多。”
庄翰:“我老头子护短可是出了名的。”
谢堂和庄翰哈哈大笑了起来。
谢子带着南凰在院子里走,谢温和钟涯跟在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