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衍死了,魏清莞一直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现在被王馥兰这么一说,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王馥兰是个很喜欢虐人的人,她看着魏清莞呆滞的脸有了反应,冷笑道:“你要是不能生儿子,就给少衍陪葬!”
魏清莞这几天一直沉浸在悲伤中,此时被她这么一激,眼神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冷冷地看着王馥兰。
“太后,怪不得你一直得不到舅舅的宠爱,原来你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讥讽。
“像你这样的人,怎会有人爱你!”
这句话戳中了王馥兰的痛处,她的脸色很难看,嘴角抽搐了一下。
“魏清莞,你找死吗?”
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杏儿站在一边,瑟瑟发抖,不敢去看王馥兰。
一抹冷笑在王馥兰的唇角绽放。
“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魏清莞笑一声,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说着,王馥兰扬起手就要给魏清莞一巴掌。
魏清莞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倨傲地昂头看向王馥兰。
“很多时候,不要总是想着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王馥兰一巴掌打不中,手却被魏清莞束缚了,气急败坏地想要甩开魏清莞的手。
可她用尽全力,还是没能将魏清莞的手甩开,一时气得跳脚。
“魏清莞,你知道忤逆哀家是什么罪?”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魏清莞再也忍耐不住,冷冷看着王馥兰。
“太后,您竟然还服用五石散,若是传到武百官的耳中,那可如何是好?”
王馥兰面色一变,这种被威胁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她冷斥道。
“臭婊|子,竟敢威胁哀家!”
魏清莞和她四目相对,两人身上都散发出一股瘆人的气息。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王馥兰败下阵来,嘴角微微上扬。
“魏清莞,算你有种!”
她用力地推开魏清莞。
魏清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在她坐的是软榻,只是身体微微歪了一下。
杏儿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将魏清莞扶了起来。
王馥兰脱困后,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确定魏清莞并没有伤害到她,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行了。”
王馥兰也不跟魏清莞计较了,只是不屑地笑了笑。
“好自为之!”
说完,王馥兰就走了。
杏儿见王馥兰走远了,这才放下心来,又紧张地拉着魏清莞的手,紧紧握着。
“皇后娘娘,你暂时还是不要与太后为敌了,如今大齐国风雨飘摇,王家是太后一脉,你若与太后为敌,必然讨不到什么好处,您现在在养胎,不宜参与到皇权争斗中去。”
魏清莞双目紧闭,双手无意识地抚上腹部。
这一刻,她不仅要自保,更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她脑海中一片混乱,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挣扎着站了起来。
杏儿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皇后娘娘,您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