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决裂
商虞精疲力尽，结束后感觉自己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连奶子有些涨也顾不上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只是一直没睡沉，商砚初压上来给她吸奶时又清醒了一会儿，接下来就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商砚初又找了身衣服穿戴好出去了。
今晚是他的生日宴会，下半场直接消失也不行，估计是去收尾了，还有后院游泳池里的衣服……
她半梦半醒地想着，意识渐渐沉入黑暗。
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准确来说商虞是被疼醒的，浑身都酸疼得厉害，像被车碾过似的，对比起来，平时极度困扰她的涨奶的痛倒变成了最不值一提的那个。
她闭着眼不想动弹，没过多久就感觉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动了动，商砚初醒了。
温热干燥的手先是在她脸上摸了摸，紧接着一个轻吻落在了她脸颊，然后那只手才向下抚去，停在一边大奶上揉了揉。
奶r鼓鼓的，已经涨得厉害了，商砚初慢慢将她身体放平，轻车熟路地含住奶尖吮吸起来。
他吃的很安分，力道也很轻，好像怕把她吵醒似的，丝丝缕缕舒服的快意让商虞有些昏昏欲睡。
她维持着熟睡的状态，呼吸平稳，这会儿脑子冷静下来了，知道真相后再回想，才发现商砚初演技的漏洞其实也不少，一些之前觉得没有逻辑的事情现在也基本有了解释，可惜她那时候根本没有想到他会骗她，自然全都忽略了。
商虞越想心越沉，商砚初和沈念语从头到尾都是假的，那他是车祸后记忆混乱将“沈念语”错认为真的爱人，还是……自始至终都是装的？
昨晚对方泳池里的表白又蓦地闯进脑海，月夜下男人的眼眸是一片深沉压抑的黑，那其中映着满脸错愕的自己。
好像……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商虞忽然觉得十分可笑，过去自己为了不暴露，想方设法演戏，像个跳梁小丑似的，商砚初又是怎么看待她的？
她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已经都被商砚初看透了，迟来的尴尬窘迫将她淹没，心底有个声音甚至在想，这是不是商砚初又一个打压她的方法，从里到外，将她这个人彻底摧毁。
“醒了？”沾着奶味的吻凑上来的时候，商虞才发现自己身体绷的太紧了。
她睁开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静静地看着商砚初。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商砚初试探地说，视线在她脸上梭巡，像在观察她的表情。
商虞没说话，他就懂了似的，“好，那我先去。”
浴室里响起水声，商虞费力撑起身子，看了自己狼藉的身体一眼就撇开了眼睛。
昨天做完最后一次后商砚初没有给她清理，此时身上有些黏，沾着不少半干的奶渍，甬道里稀释的jg也顺着动作流了出来。
她咬着唇起床出去，进了斜对门她自己的卧室。
商砚初快速冲了个澡出来后，商虞已经穿戴整齐在桌边靠着了。
他像是没感觉到她冷淡的态度似的，“怎么不多睡会儿，今天也没什么事。”
商砚初将毛巾放在一边，伸手去揽她，“起来了也行，肚子饿了吧，我知道有一家口碑还不错的早茶……”
商虞偏了偏肩膀，躲开了他，商砚初剩下半句“我带你去吃好不好”没能说得出口。
“昨晚说好的。”商虞喉咙很哑，昨晚使用太过度，但她却好似毫不在意，“做一次，然后就结束。”
一副冷静又公事公办的样子将商砚初所有的和稀泥示好的心思都挡了回去。
要不是怕商砚初事后耍赖皮，商虞根本不会留下来再跟他啰嗦。
似乎也是想到了这点，商砚初脸色十分不好看。
“小鱼……”
商虞抬手打断他，“长话短说吧，我一会儿还有事，我现在手上还剩永光和利普的两个项目，就等你签字，交接流程就算结束。”
“然后我就完全退出锦华了，啊……顺便提醒一下，之前是计划有正式的交接仪式的，但是你突然车祸……”
她顿了顿，“总之，现在看也没什么必要了，多余的也不用我提醒你，你自己加油。”
“你什么意思？”商砚初咬牙。
一副急着与他撇清干净的样子，好像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