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赐跟母亲李氏坐在小亭上,看着小凤芷跟紫玉貂在花园中玩耍嬉闹。
“四儿,那些乌江上的盗匪已经被们剿灭,乌江自建的护卫军也解散了,以后可不要再去做些危险的事,好叫娘担心!”
李氏用嗔怪的眼神看着凤天赐,儿子一开始要去参加护卫军她就不同意,虽然在自己丈夫劝说下勉强答应,但自从凤天赐离家住在军营后,李氏的心始终都悬在胸中,日夜为他担心。
直到前几天凤天赐回府后,李氏才松了一口气。
今天,母子二人有空坐在一起,李氏怕以后儿子又去做些危险的事,所以提前给他敲警钟。
“娘!您放心,乌江护卫军都已经解散了,天赐会天天在家陪,这样行了吧!”
凤天赐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住在军营,母亲必定心中牵挂,连埋怨的心情都出来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安慰自己的母亲。
李氏听见儿子这般回答,脸庞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她只是一平凡的女人,她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跟自己的丈夫子女好好过日子,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至于其他的对她而言都不重要,李氏现在心中便非常开心满足,随着儿子天赐长大他已懂事许多,不再像小时候那般顽劣,连自己丈夫凤安如现在对他也赞不绝口。小女儿凤芷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看着便惹人怜爱,有这一双儿女承欢膝下,是李氏这辈子最大的满足。
“娘亲!哥…哥!”
小凤芷抱着紫玉貂开心的走了过来。
不怪乎紫玉貂看见她就想逃跑,这才多大一会时间,它已经被这个小魔女折磨的不成貂形。
大尾巴上的貂毛被整成十几缕辫子状,每根上面还扎了一朵小花朵,五颜六色的好不怪异,小脖子上还挂着一圈杂草编织的手工项链,整个打扮想必小凤芷花了不少心思。
“小貂貂!转个身,让娘亲跟哥哥看看好不好看?”
小凤芷将紫玉貂放在亭中石桌上,示意它转一圈,为自己的新造型展示一下。
眨着无奈的小眼珠,紫玉貂勉强转了个身,紧接着,冲天笑意从凤天赐母子口中传出。
“嗖!”
紫玉貂在他们的笑声中钻入凤天赐怀里,这一刻,它连死的心都有了,它发誓,再也不要见到那小恶魔!
乌江镇,醉月楼。
时至晌午,正是人们进用午膳的时间。
醉月楼不愧是乌江镇最大的酒楼,也是生意最好的一家,陆陆续续前来的食客将三层醉月楼的座位几乎坐满。
金富贵坐在一楼大堂掌柜处,正在协助他娘金翠花收银结账。
他也是前几天跟凤天赐一起返回家中,他老娘金翠花一看见金富贵回到醉月楼,便当着一屋子食客嚎啕大哭起来,嘴中还骂金富贵这小没良心的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老娘云云,总之是说多惨有多惨。
听见自己老娘责骂自己,金富贵不但不生气反而有一种久违已久的熟悉感觉,连他这没心没肺的胖子也有些许心酸的感觉。
自己不在家中,偌大的酒楼要她自己一人打理,其中辛苦可想而知。
他老娘金翠花不容易啊!
当下,金富贵向他娘保证,今后什么军都不参加了,专心专意在酒楼帮她打理生意,减轻金翠花的负担,让她多想几年清福。
金翠花闻听儿子所言,立马破涕为笑,原先脸上凄凉神色立刻一扫而光,口中还说道,这小王八蛋总算还有点良心。
这不,自从那天起,金翠花将醉月楼一楼大堂交给金富贵权打理,而金富贵也在那一天变成了一楼掌柜。
“掌柜!再来两壶酒!”
“掌柜!算账!”
听到这些声音,金富贵便觉得心烦,所幸胖子头脑蛮灵活的,将这些烦心事部交给一名叫赵四的小二,此人颇为机灵,倒也替金富贵省了不少心。
而胖子整日眯着小眼,做起了甩手掌柜。
“老孙可知道,那乌江上的盗匪已经部消声灭迹了!”
靠近柜台的一张桌子,四五个商贩打扮的人正在喝酒聊天,正在说话的是个二十六七岁地年轻人。
“杨武,小子消息也忒不灵通了,连最近乌江上发生的头等大事也不知道!”
被称为老孙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此人嗓门颇大,声音连四周邻座都清晰听见。
“什么大事?快说来听听!”
年轻人就是好奇心重,急忙追问道。
“咳咳!”那老孙清了清嗓子,看他那模样就是个爱出风头的人,“前些日子,这乌江上盗匪猖獗,在乌江镇苍龙道场丁场主的提议下,乌江镇自建护卫军,相必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桌上众人顺着他的话语点了点头。
那老孙见众人一副聆听的样子,颇为满意,接着道:“前几天从苍龙道场便传出消息,在丁锦统领的带领下,护卫军已经杀上乌江盗匪的老窝乌蒙岛,将那里的盗匪部剿灭,自此,乌江再无匪患!”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乌江上最近风平浪静,一个盗匪的影子都看不见,原来是被护卫军剿灭了!”
桌上众人心中释疑,纷纷开口赞道。
“丁锦统领真是武功盖世啊!”
“丁锦不愧是乌江第一勇士!”
“好样的!剿灭盗匪保我乌江航运畅通真乃一件大功德!”
在醉月楼一楼大堂上吃饭多为来往商贩,听闻之后,纷纷开口夸赞。
“我有个亲戚这次便加入护卫军,跟那些盗匪们作战,丁锦统领率领护卫军攻打乌蒙岛那一役,我那亲戚可是也在其内,据说那天乌蒙岛厮杀震天,血肉横飞,战况之激烈们不敢想象。”
那老孙如亲临其境,只见他手舞足蹈,嘴中吐沫横飞,活灵活现的向众人叙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