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雀所说的主人？”
她有些不明白朱雀的话，问道。
“朱雀的主人就是你，你就是她”，止清知道这瞒不住凤纤月，随后说道。
“我就是她？”
“嗯”
凤纤月不知道朱雀与止清口中的她是谁，但看他们的神色这与她关系应该是最大的。
难不成她的身世有更大的谜团，“她？”，凤纤月轻轻呢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心口处莫名的闪过悲痛。
就好像她忘记了许多很重要的事情，有些模糊的影子在她脑海里。
挥之不去，也看不清楚。
“纤月，准确来说那是你的前世”
终究凤纤月的追问，让止清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就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
“那我前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止清说的话让凤纤月身体微微的颤抖。
若是在现代她定不会信这些前世，转世之说。
可自从她来到这里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天真，善良，无忧无虑，对每一个人都很好”
止清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神中带着微不可察的激动。
就好像她从未离开一样，这些形容令凤纤月眉头紧蹙。
止清说的这些一点也不符合她，她无心无情，更不会考虑任何人的感受。
做事情向来都是随心所欲，全凭喜好。
天真，这些词从来就不属于她。
凤纤月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段黑色的记忆，她是如何绝望又艰难的生存下来。
嘴角不禁苦笑，这一幕落在朱雀与止清眼里，十分的刺眼。
“可我终究不是她”，不但性格不同，就连人也不是了。
“不，你就是她，终有一天你会记起所有”，止清忙着否认，他们绝对不会认错。
这个他们注定跟随的人，从一开始就在灵魂落上了印记。
而那个人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会背叛她，止清永远不会忘记当年凤纤月陨落的那一刻。
那个天神般的男人如地狱般的恶魔，摧毁世间所有的生灵，为她陪葬。
也包括了他自己。
既然纤月能够转世为人，那那个男人也一定可以。
就是不知道这一世，他们还能不能遇见。
只是止清不知道的是，命运的齿轮早就转动了。
而一切都不过是命中注定的。
“这样吗？”
凤纤月感觉脑袋里乱糟糟的，止清与朱雀不可能会骗她，唯一的真相就是这就是事实。
止清与朱雀齐齐的点头，回应着凤纤月。
那若是这样，她身上背负的又是怎么样的命运。
“纤月，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的”，哪怕是不再走向顶峰，不再问鼎三界。
只是后面一句止清没有说出口，他知道凤纤月的性子。
若是将这些恩怨告诉她，她是一定会去拼命的。
虽然他很希望凤纤月能够回到当初的辉煌，也希望能够报仇。
但他更希望凤纤月能够平安，“嗯”，凤纤月轻声应了一句。
目光望向远方，没有人知道她在思考些什么。
半晌后，她才回过头来。
“我会如你们所愿”，不知道为什么，她本来不愿意纠缠在这些事情里面。
可心里莫名的感觉不舒服，原本低头的朱雀听到这句话瞬间抬起头来。
它就知道主人永远都是最厉害的。
止清眼中的笑意也遍布了双眸，他就知道，她不会让他们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