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时候看见的?”公孙策看着老先生说道。
老先生听见公孙策的话就开始思考起来了,然后老先生想了想便看着公孙策和庞玉秀说道:“那时候我看见翠花的肚子挺大的,应该是快生的时候吧!后来我好像记得没有过几天,那张家人就在我这边给退了房子。”听见这个老先生的话,庞玉秀看着公孙策,而公孙策也看着庞玉秀,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您看这个张家搬走是早已经想好的还是快速的搬走啊!”庞玉秀看着老先生说道。
“说实话应该是快速的搬走,因为搬走之后这个张家好多的家具都没有要,毕竟依照张家抠门的性子,如果不是快速的搬走,那些家具肯定还要呢!”老爷子看着庞玉秀和公孙策说道。
庞玉秀想了想说道:“那张翠花和张义的感情怎么样?”
“不怎么样,以前张翠花在家里面的时候就天天和张义吵架,整天就是为那些鸡毛蒜皮的,张家的两个老人也听张义的话!张翠花还说过,等着她有钱了,肯定不会养着张义。”老爷子看着庞玉秀和公孙策说道。
如果这个老爷子说的是事实的话,那么那个张家的钱财就有些说不通了,张翠花真的会给张家的钱吗?如果张翠花没有给张家的钱,那么张家的钱都是从何而来的呢!庞玉秀和公孙策都能想到这件事情,然后公孙策就看着老爷子说道:“张翠花以后给过这个张家钱吗?”
“说起这个来我不清楚,不过听隔壁的刘婶子说,他们还为这件事情吵架呢!你们想要知道具体情况的话可以去问一下那个刘婶子。”老爷子看着这个庞玉秀和公孙策说道。然后庞玉秀和公孙策问了问这个家里面的其他人,知道了不少线索,总的来说张翠花就和家人的关系不是很好,尤其是张义的关系,庞玉秀和公孙策走出这个房东的家门之后,公孙策突然看着庞玉秀说道:“有时候金钱比起亲情来说要珍贵的多。”
听见这个公孙策的话庞玉秀也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有时候就是这样吧!毕竟在很多人的眼里面那个金钱是最重要的,亲情有时候真的不值一提啊!更何况这个时代是对于女子有些不好的时代呢!”
听见庞玉秀的话公孙策就笑了笑说道:“别想
的那么多了,咱们去那个老爷子口中的刘婶子家看一看吧!”听见公孙策的话庞玉秀对着公孙策点了点头,然后一行人来到这个刘婶子的家里面,刘婶子就住在那个宅子里面,以前张家就住在这个宅子里面,可以说这个张家距离这个刘婶子是最近的!
听见庞玉秀和公孙策的来意啊!刘婶子就看着庞玉秀和公孙策说道:“要说这事情我还真是知道的有些清楚,咱们首先说这个张翠花吧!姑娘长得还不错,家里面有些重男轻女,从小就听见她爹娘在她耳边说道,将来嫁给一个好男人!你们不知道这个丫头根本不听他们的话,没错,人家这张翠花是自有主张的,从小对着爹娘答应的很好,可是过一会儿就不说那些话了!”
听见刘婶子的话庞玉秀和公孙策睁大了眼睛,因为这个话是在老爷子还有其他人那里没有听到过的,庞玉秀便看着刘婶子说道:“这个张翠花的风评并不好,很多人都再说啊!”
听见庞玉秀的话刘婶子叹口气无奈的说道:“有这么一对爹妈名声能好了吗?我告诉你啊!那可是好不了啊!”听见刘婶子的话之后公孙策看着刘婶子说道:“那就说外面说的是假的了吗?”
听见公孙策的话刘婶子就看着庞玉秀和公孙策叹口气说道:“我告诉你啊!真真假假已经不好说了,因为张翠花那姑娘为了迷惑张家人做出来的,她要是不这样做,她摸不准早就被人给送走了!张翠花这姑娘还有一个喜欢的人,那人就是距离这里不远那家大夫的儿子,不过我亲眼看着这个张翠花和这个大夫的儿子给断了关系!”
“我记得那天是下着小雨,张翠花是刚从外面回来,我一看就知道张翠花这姑娘是哭过的,因为眼睛红红的,还有点肿!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将那个男的约了出来,然后就说了断了关系的话,还说自己喜欢上了大户人家,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然后这个张翠花就跑走了!那个小伙子看着张翠花的背影就哭了起来!你们肯定问我怎么知道的,这是我看见的,我看的真真的,也是因为那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个张翠花并不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子,只是都被自家人给逼成现在这样子的。”
刘婶子说完还叹口气,庞玉秀和公孙策
互相看了一眼,在刘婶子这里知道的是另一面的张翠花,说实话这连庞玉秀和公孙策都没有想到。庞玉秀看着刘婶子说道:“你知道这个张翠花怀孕的事情吗?”听见庞玉秀的话刘婶子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这离得这么进能不知道吗?不过怀孕的事情真的发生在刚才我说的那件事情有两个月之后吧!我就发现这个张翠花有点不对劲了,因为吃什么吐什么,咱这都是怀过孩子的,再看看这个张翠花走路的样子,那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张翠花有可能是怀孕了!”
听见刘婶子的话庞玉秀没有想到这个刘婶子还知道的挺不少的,公孙策看着刘婶子说道:“您知道张翠花的孩子是睡的吗?”听见公孙策的话刘婶子立马摇头说道:“你说的这件事情我可不知道的,不过那些人都说那孩子是翠花做工那家主家的孩子。”
然后这个刘婶子就思考了一下,然后立马看着庞玉秀和公孙策说道:“应该是主家的孩子,听说张翠花怀孕之后张家表现的特别高兴,甚至张义还说自己要当大户人家的小舅子了!而且那一段时间张家对张翠花特别的好,大鱼大肉的才吃呢!你说要不是那张翠花肚子里面的孩子对于他们来说是好事情,他们才不会那样管呢!”
听见刘婶子的话庞玉秀看着刘婶子说道:“张翠花和张义他们的关系好吗?你见过张翠花给张义他们钱没有?”听见庞玉秀的话刘婶子想了一会儿看着庞玉秀说道:“翠花也是一个厉害的,她手里面有钱,每次都只给三瓜俩枣的,可以说给的并不多,因为这件事情还吵了一架呢!当然应该是不止一次!”
听见刘婶子的话庞玉秀就开始思考了起来,然后公孙策看着刘婶子说道:“张家搬家的时候没有要家具?”
听见公孙策的话刘婶子一拍大腿就说道:“这张家突然就有钱了,张义不是欠了附近的赌坊钱吗?可是那时候张家就给张义还债,话说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可是那钱却是张家人拿了出来,而且搬家走的时候置办的那些家具都没带走,甚至还很豪爽的分给了邻居们!我那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
从刘婶子家里面出来庞玉秀看着公孙策说道:“咱们要不要去药铺看看,毕竟那个大夫的儿子曾
经和张翠花在一起过。”
听见庞玉秀的话公孙策就开始思考起来了,其实公孙策也想着邻居肯定也就知道这些事情,如果去询问的话浪费时间,要不就去刘婶子口中所说的那个赌坊还有那个药铺去看看,这不便看着庞玉秀点了点头。庞玉秀看着公孙策说道:“你说张翠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啊?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还是她口中的无可奈何的女孩子呢!”
听见庞玉秀的话公孙策就笑着说道:“无论是那个女孩子我们也得替她讨回公道。”听见公孙策的话庞玉秀点了点头,没有错,无论这个女孩子是什么样的人,她都得替他们讨回公道来!作为警察你的任务就是为死者伸冤,为那些受害者找到凶手,而不是看那些受害者该不该死。
庞玉秀可是记得以前遇见过一个案子,那个案子死的是一个小三儿,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就是这个小三这个案子也得查啊!后来查到那个小三的老婆身上了,不过没有想到杀人的并不是这个小三的老婆,而是那个小三的姘头。小三虽说人喊人打,可是你不能剥夺人家的生命,人家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有权利的!
至于小三那是道德方面的问题了,不过古代这种事情更多!庞玉秀和公孙策首先就来到的是赌坊,不过赌坊一看是官差还有公孙策出现在他们那里,立马吓得那些人就跪下来了,这时候还出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这个壮汉立马看着公孙策笑着说道:“公孙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道公孙先生来这里有什么事情,我是这个赌坊的掌柜的,您有事情就给我说,我一定给您帮忙。”
听见这个男子的话公孙先生就看着这个男子说道:“没有想到你竟然认识我?”
“公孙先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我可是对公孙先生佩服的很呢!”这个男子看着公孙策说道。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我也说说我的来意吧!张义可认识?曾经还喜欢在你这里玩两手,还在你这里欠了钱!后来还了债离开的那个!”公孙策看着这个男子说道。
听见公孙策的话那个男子立马看着公孙策说道:“公孙先生,你说的张义可是张翠花的兄长!如果是那个张义的话我还是认得的,不过近些日子没有过来了。”
听见这个男子的话公孙策就看着这个男子说道:“没错,我口中的张义就是这个男子,他那时候在你这里欠了多少钱?”
听见公孙策的话那个男子就开始说道:“张义这小子一开始玩的时候就是玩的很小,就是普通一两的那种,不过他的运气不好,一开始就在我这里输钱!不过刚开始钱还能还的上,毕竟张义的爹是做木匠的,做木匠是一个赚钱的活计,所以相对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玩的越来越大,而且很想要翻本!不过后来是张翠花替他还的银子,那好像是十两银子!”
“我记得张翠花那时候看着张义说,如果他要是在赌下去的话就不管张义了,可是张义就是不听,张翠花就真的没有给张义还债!不过张义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几件首饰就抵挡在我这里,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首饰是张翠花的,张翠花想要将这些首饰拿回去,可是张义的爹娘都不答应,还说如果她敢将这些东西拿出去的话,她们就不认识这个姑娘。后来张翠花就再也没有来过赌坊了,而张义越来越大手大脚,有一次欠下来了一百两的赌债,这也是最后一次欠下这个大数量的赌债了!不过后来这个张义竟然在我面前拿出了一百两银子的银票,从那以后我就没有见过张义了!”
听见这个男子的话庞玉秀和公孙策就开始思考起来了,然后庞玉秀看着这个男子说道:“你可知道这赌坊的那个和张义玩的好!”听见庞玉秀的话这个男子虽然 不知道庞玉秀是什么人,但是看着庞玉秀的样子就知道庞玉秀并不是普通人,所以很恭敬的看着庞玉秀说道:“我倒是认识一个和张义关系不错的人!而且现在好像就在这里玩?”
听见这个男子的话公孙策就看着他说:“你去将他叫过来吧!”听见公孙策的话这个男子就开始吩咐自己的手下去喊人了,这时候公孙策就看着这个男子说道:“你办这个赌场不知道有没有高利贷啊!还是有诈啊!”
庞玉秀看着公孙策说实话没有想到公孙策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在现在的律例中表明赌场可以办,可是赌场不能进行诈骗或者是高利贷的事情,利息不能高于钱庄的利益,如果是违反这两种的赌坊都不是正经的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