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爷……”想要去给曾曼曼倒水的人低下头,呼吸紧张。
凌司夜扫了一眼,吩咐陈诚:“处理。”
胆敢忤逆他的话,那就没必要留在他身边干事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那人听到后脸色大变,“四爷,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也只是色迷心窍,都是……都是那个女人诱惑我……”
“这些诱惑都扛不住,那你还能扛住什么?你辜负了四爷对你的厚爱!”陈诚看了一眼,摆摆手,让身后的人将这个人给压下去。
那人知道凌司夜口中的‘处理’是什么意思,连忙跪下来求情,“四爷,求您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凌司夜没有理会,径直往里面走。
那人见状,只好将目光投放在姜欢身上,他觉得能被四爷带在身边的女孩子肯定不会是简单人。
“小姐,求求你,你帮我向四爷求求情……”
听到这话,走在前面的凌司夜脚步顿了下来,但并未回头,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而姜欢在听到求情的话语,低头淡淡地看了一眼,“有异心的人,没必要留着。”
但凡是有异心的人,如果是在军中,那必然是大忌的存在,必须要狠心处理掉,若不然随时都会反噬。
说完后的姜欢没有再理会苦苦哀求的人,迈腿走过去,来到凌司夜身侧,“干嘛停了下来?”
“等你。”凌司夜笑了笑,眉宇带着十分的满意,那内心深处萌发出来的种子开始破土而出。
“哦。”姜欢撇开脸,面颊微微红,那一瞬间的燥热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此时,地下室里面的笼子里。
曾曼曼趴在地上,意识模糊得嘴里不断在念叨一些胡话,其中还有咒骂姜欢的话语。
“好难受啊,枫少,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你快来救我吧……”
“姜欢……你怎么还不死啊,都是你这个小贱人……要不是你嚣张,怎么会这样……”
“贱人……好后悔当初没有将你弄死在狗笼里……”
姜欢和凌司夜正好来到这里,也就听到曾曼曼嘟囔的话语。
前者的面上没有任何情绪。
后者冷下来的眸子宛若在冰窟中冻过几百年一般,一直散发着寒气:狗笼?她曾被关在狗笼中?
想到这里,凌司夜不禁抬头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猛地抽疼。
他都不敢想象她当初是遭遇了什么折磨,所以才养成今日这个对什么都冷冷淡淡的性子……
“曾曼曼,笼子的滋味如何?”
姜欢来到狗笼边,蹲下来戏谑地看着笼子里面的人。
听到声音,曾曼曼抬头,眼里闪过惊讶,“你……你恢复了?”
“对啊,所以你们是不是该失望了?”姜欢嘴角一勾,不屑地看了一眼曾曼曼,“当年你们对我做的事情,我可以历历在目呢!现在,你就是我拿来开涮的第一人。”
曾曼曼一听,身子止不住打颤,骨子里传来的惧意让她觉得浑身发冷,“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都说我恢复过来了,你还要跟我装傻充愣做什么呢?”姜欢摇了摇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曾曼曼,“曾家现在完了,你要是肯将当时参与折磨我的人都说出来,我倒是可以考虑替你曾家求情,放过你们。”
“什么?”曾曼曼一愣,艰难地抬头,“你不是说你恢复了吗?”
“不要说有的没的,你就告诉我,当初一起折磨我的人都有谁?”姜欢眯了眯眼睛,声音冷下来。
最烦的事情就是这个了。
她的脑海中有原主的所有记忆,但就是没有关于被折磨的那些日子的记忆,就算有也是很模糊的,以至于她都不知道参与的人都有谁。
宋雨倩是参与了哄骗她,但没有参与折磨。
王雪是因为以前一直跟她作对,给她添了不少麻烦,这次又妄想毁了她的清白和性命,所以她才没有心慈手软的。
可这个曾曼曼不一样,那是切切实实参与了对她的折磨……
“哈哈哈。”曾曼曼愣了很久后忽然大笑,一副破罐子摔碎的样子,“原来你不记得啊?你求我啊,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当初都有谁,如何呢?”
闻言,姜欢勾了勾嘴角,冷嗤一下,站起身,“将门锁解开。”
看守的人抬头看了一眼凌司夜。
在看到后者点头后,看守的人才过去将笼子的门锁打开。
姜欢走进笼子里,狠狠一脚踹在曾曼曼的肚子上,随后拽着后者的头发,强行将后者给提溜起来,压在笼子上,身子前倾,语气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