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兆川走了,陆知鸢这才看向陈行简。
“疼吗?”
“都怪我哥,怎么下手那么重。”
“你怎么也不躲着点。”
陆知鸢轻叹一声,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不疼。”
“有你这一句话,就是再疼都不疼了。”
有鸢鸢这一句话,他哪里会疼呢?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鸢鸢心疼他。
“下次不许故意挨揍了。”
“再有下次,我也不心疼你。”
陆知鸢气笑,他也真是的。
难道不挨这一下,她就不会心疼吗?
真是个傻子。
“你会心疼的。”
陈行简抓住她的手,语气肯定。
鸢鸢不是那种人,她怎么会不心疼他呢?
“你……”
她深吸一口气,陈行简说得也没错,她是会心疼。
毕竟这一张帅脸要是这样毁了,那可不美。
“浑身酒气,赶紧回家洗漱吧。”
“我脚疼就不去公司了。”
陆知鸢说得理直气壮,她这脚至少再养三天吧。
“好,我迟点来找你。”
他的脸肯定是要青一块的,他决定了就要赖在鸢鸢这,让鸢鸢看了时时刻刻心疼,顺便再给陆兆川上点眼药。
想想让陆兆川不爽的样子,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和陈行简告别后,陆知鸢就去厨房煮了些鸡蛋。
虽然不确定鸡蛋到底能不能祛淤青,但至少是心意。
将鸡蛋剥好后,她这才敲了陆兆川的房门。
“陈行简终于滚蛋了?”
“哥,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这么大人了,还打架。”
“鸡蛋揉揉吧。”
她将鸡蛋递了过去,眼里满是无奈。
他们俩什么时候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呢?
一个嘴贱,另一个更贱,也难怪他们前几十年都不能好好地。
“有了情郎,忘了亲哥啊!”
“是把剩下的给我吗?我的好妹妹被猪拱了啊!”
陆兆川感慨着,手自然地接过鸡蛋。
陆知鸢翻了个白眼。
冰块脸哥哥怎么碰上陈行简就成这样了呢?
“怎么可能忘了你,陈行简哪有这么福气。”
“刚刚煮好的鸡蛋,他早就回去了。”
不过她也没忘给陈行简留着就是了。
听着这话,陆兆川脸上的笑意更甚。
他挑了挑眉,“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