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玉
君的字,堪比暖玉,淡淡的,暖暖的,更是赤裸的。
淡淡地来的,是林边物语!
店的位置离学校大概一千米远,周六周日,很少人来这里。楼道很窄,只容得两人上下,若是两人一同上下,不免会有尴尬的肢体接触,所以,上楼时,脚步总要快些。店名连同着其门面一道,都比较隐蔽,不抬头,根本不会有所注意。且楼上与咖啡馆相通,第一次来,或许会走错门去!
我不是第一次来,自然也不会走错。
我并不知道店开门的时间,却知道,它在晚上九点关门。那是第一次来时所撇下的尴尬。那日星期六晚上,来这里读《挪威的森林》,一个不经意读了一个小时,抬起头的一刻,收银台处貌似已经冷了很久,但店门却开着。放下本,揉了揉禁锢了血液的双脚,想要起身,一个约摸三十五岁的女人提着拖把笑着说,“姑娘,我们要关门了,你看……”“噢,不好意思!”我羞红了脸,手机屏幕显示21:20,是不早了!
出门前,地板光鲜亮丽得紧,她是拖了多少遍,又是怎样踌躇而心善地等了我那么久那?
于是,这次进门,我特意看了看时间,20:10,半个小时,足够了,剩下十分钟,就当还给她的休息时间吧!走过两排架,找到我的森林,盘腿坐在木质地板上,翻开第五十四页,上次是看到这里了吧!渡边与直子走走停停这里……
有些不大明白,渡边之于直子,究竟是一种想象中的执着还是生理上的贪恋?
与直子相见,像渡边说的,他的心热了一阵又一阵,身体暖和的超过了暖炉的温度,貌似,他一直期待着,与直子的相见;同时,他也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与直子一前一后的距离。直子总是走在前头,很少话语,渡边也是这样,陪着她,跟着她很少话语。
或许,就着这么一个体贴的主人翁形象,温暖才会流遍大脑的各个服务区,击破冰冷的防线。但越到最后,渡边的生活,也是恨鲜活而赤裸的。
“同女人睡觉”这类的事情,渡边虽很少参与,但也不是没有。记得,他新结识的同窗,带他来到了一个类似于酒吧的地方,见识了各色女人,同窗看着一脸不习惯的渡边,安慰并开解道:“放轻松,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寻找寄托的,就像她们一样。而当她们寻求的东西刚好我们也有的话,为什么不提供给她们呢?”这番安慰很有用,既降低了渡边心里的罪恶,耶顺理成章的让他同女人睡了一觉。
早上起来,荒唐过后,枕边已经没了温度,起身走进洗手间,那同自己睡觉的女人正补着妆,头也不回的问道“话说,你真把那玩意儿射进去了?那可能会怀孕的哩!”渡边也没说什么,毕竟“ne-night”,长久不了!
身体的发泄,并没有带给他很多快感,反叫他越发空虚了。
也许,这才是一个有血有肉鲜活而赤裸的真真实实的生活中人。遗世而独立的,那是美好,仅供观赏的象征,而我们,大多居于平凡的世界,无法脱离生活,活在虚妄里。是这样理解的吧!
页数一番,再次抬头,21:5,这次,再提前五分钟,下一次,再慢慢忽略……